维米尔展在卢浮宫是一票难求,需要在网上预约。尽管如此,展厅内还是摩肩接踵。虽然展览中只有维米尔的12幅作品,却是迄今为止展出维米尔作品数量最多、质量最高的维米尔大展。所以,维米尔作品的前面总是挤满了人。而对于喜欢维米尔作品的人来说,那些作品几乎都是非常熟悉的,看原作的意义于此体现出来。
自画像
荷兰黄金时代绘画大师,与哈尔斯、伦勃朗合称为荷兰三大画家。维米尔是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之一,但却被人遗忘了长达两个世纪之久。维米尔的作品大多是风俗题材的绘画,基本上取材于市民平常的生活。他的画整个画面温馨、舒适、宁静,给人以庄重的感受,充分表现出了荷兰市民那种对洁净环境和优雅舒适的气氛的喜好。他在艺术风格上也别具特色,他的绘画形体结实、结构精致,色彩明朗和谐,尤善于表现室内光线和空间感。维米尔的绘画给人一种真实性,除了日常生活中的真实之外还使人感到一种信仰上的真实感。
读信
《窗前读信的少女》
荷兰民俗中喜欢写情书和读情书,由于北欧的气候缺少光照,所以风俗画家为迎合大众的生活习俗和审美追求,常常选择在充满阳光的室内环境着那个读写情书的题材。在这一幅画中,画家描绘了一位正临窗专心看信的女子,她神情专注、庄重大方,仿佛正在被信中的内容所吸引,她周围的一切都在沉静中消失而不复存在。这是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室内宽敞而简朴,仅有的帏帘、台毯显得质感厚重沉稳,具有一种崇高冷峻的美感。
《情书》
《读信的蓝衣女人 》
《写信女子》
《女主人和女佣 》
《写信女子与女佣》
《写信女子与女佣》,描绘的是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两位女子站在一帧大幅油画前—在桌旁写信的女子和婷立远眺的女佣。人们会注意两位女子间的差别:女主人和卖弄风情的女佣,上下两个不同的阶层。然而,维米尔也注意到穿着相似的艳俗绿色衣裙的两位女子之间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关系。女主人低头写信,而另一个并未侍候她的主人,却抬头往别处张望。人们也许会想到:绘画的艺术促使维米尔考虑到一个女人的两面性而把她分解成两个造型来表现。
音乐
《持琵琶的女人》
《吉他手》
《音乐会》
《音乐课》
《站在维金纳琴前的女子》
《坐在维金纳琴前的女子》
《中止奏乐的女孩》
维米尔一生都在捕捉光的微妙变化,光中的色彩,似乎是他沉静内心的思考,窥见了光辉中的栖居者,然后在画面中表露出来,再穿透每一个观者的心。
个人
《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画作以少女戴着的珍珠耳环作为视角的焦点,是Jan Vermeer的重要成就,这张画以黑暗为背景,衬托少女侧身回眸的情貌。与达.芬奇《蒙娜丽莎》齐名的杰作。此画面世三百多年来,世人都为画中女子惊叹不已:那柔和的衣服线条、耳环明暗变化,尤其是女子侧身回首、欲言又止、似笑还嗔的回眸,唯《蒙娜丽莎》的微笑可与之媲美。画中女子的真实身份,亦如《蒙娜丽莎》一样,是一个千古遗谜。
《戴珍珠项链的女人》
《持水壶的女人》
《持天平的女人》
《倒牛奶的女仆》
构图不很复杂,轮廓较清晰,环境纯朴。将一个简朴的厨房画得很有感情,甚至能令不少观者产生不同的怀旧心理。女佣人是个健壮如牛的村妇,她塞起了胸前围裙的一角,正忙着准备早餐。左边墙角有一窗户,表现了一个普通女仆倒牛奶的工作瞬间。画家采用了较低的视点,让人物矗立在朴素的白墙前,阳光从画面左侧的窗棂间温和地泻进厨房内,女仆那单纯的形体就沐浴在这光线里,平静而庄重。黄蓝两色,构成了和谐的色调,构图简洁大方,风格清新。
《天文学家》
《地理学家》
《红帽女孩》
《花边女工》
《花边女工》是维米尔的代表作,以诗意化的方式描述一个在编织蕾丝的女工那种专注平和的神情,以一种抒情情调给人美的享受。维米尔与同时代画家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以极端、甚至颤抖的感光度来表现光线,喜欢用蓝色和柠檬黄两种色彩组成十分和谐的色调。他的作品中特别的光感,实际上是借由一种新的技巧而达成的。这种技巧部分依靠光学实验,但主要是依靠着观察,以及对色彩微妙的渗透反映的直觉。他捕捉色彩光亮的方法相当特别,以微小的如珍珠的亮点构成物体轮廓,作品中的焦距平均分配,因此显得平静与客观。
《少妇肖像》
《熟睡的女孩》
《信仰寓言》
他刻画织物精湛技艺使无数画家叹为观止,对光线与色彩的应用更是这样直入画境.他的作品,往往是在平凡中现出悠远的寓意和深刻的哲理,既通俗朴实,又神秘莫测。
多人
《狄安娜和她的同伴》
《官员与笑着的女孩》
《基督在马太和马利亚家中》
《老鸨》
维米尔的油画取材于市民平凡的日常生活,却赋予它以抒情诗般的意境。画中往往只有一两位妇女,在洁净的室内从事于家务或消遣性活动,柔和的光线自左边的窗口射进,整个房间显得温暖、清新而宁静,如《倒牛奶的女人》。画家偏爱黄、蓝和银灰色调。他的油画幅面较小,但经过严格推敲,精心琢磨。画面效果单纯明快,不仅强调整体感,而且还注意表现多种不同形体所形成的变化和对比,被人们形容为古典的、超越时间限制的和纪念碑式的画面。
《一杯酒》
《拿酒杯的女孩 》
《绘画艺术》
这幅画是维米尔向历史致敬的作品,深深表达出他对旧时代的缅怀。画中的他穿着16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服装,墙上挂的是古地图,那时荷兰还是一个统一的国家.,最重要的是他的模特儿,也就是头上戴着桂冠,一手拿着号角,另一手抱着书本的蓝衣女子,她是希腊神话中掌管历史的女神克莱奥。克莱奥手中的书本很厚重,看似一部著名的历史典籍,而号角则有着画家传扬自己美名的期许。流光从画面左上溢进来,漫过墙上色彩艳丽的纺织品、克莱奥的脸和画家的后衣领,落在那一片黑白相间的方格子地板上(这种地板在维米尔的画作中很常见),优美却不见颜色涂抹的痕迹,可见维米尔的上色技巧已相当出神入化了。
这幅画内容复杂,思想性极高,表现手法臻于完美,一向被公认为稀世之作,维米尔自己很喜爱,一直留在身边;等到他死后,他的遗产处理人才将此画拍卖.过了三百年,希特勒从一个奥地利人手里抢过来,不久画作又下落不明,一直到二次大战结束后,才被人在一所监狱里找到。
《圣马太的召唤》
维米尔画中的光线和明暗效果让我们联想到卡拉瓦乔,虽然卡拉瓦乔已经将宗教主题拉到尘世,但他的画依然是以强烈的宗教理念为核心的,那刺穿画面的神圣光束依然不属于我们存在的这个世界。而在维米尔画中,光线不再是神奇的、充满戏剧性的光,而是纯然的世俗之光。这将我们引向维米尔绘画的一个伟大成就:对世俗状态的描绘和赞美。
风景
《小街》
《代尔夫特的风景》
留下少量画作便匆匆辞世,维米尔在身后两百年里一直藉藉无名,直到19世纪才重新被世界发现。有趣的是,维米尔被再发现,却是缘于他的风景画。1866年,法国艺术评论家毕格在荷兰海牙美术馆闲逛时,无意中看到了维米尔的《黛孚特小景》,一下子便被这幅画深深吸引。正是由于毕格其后的大力宣传,维米尔的才华才被世人所真正发现,对他绘画的研究成为了一时风潮。
《黛孚特小景》和稍早一些的《黛孚特街道》,是维米尔仅有的两幅风景画。尽管维氏的作品中,显然以人物画最具代表性,但《黛孚特小景》却被视作是“从未被超越的典范”。维米尔像所有荷兰风景画家一样,把地平线压低,画面的大部分留给了北欧宽广的灰色天空,其下的河流、城堡、民居,近处的人物,都以他独有的厚重笔触均衡地描绘出来,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地包含在完整性之中。
我们在这幅画里,丝毫看不到早期荷兰风景画的古板和小家子气,也没有鲁伊斯达那种火热的内心交锋。历史上从没有一幅荷兰风景画,能比《黛孚特小景》更接近于彩色照片。产生这种效果,除了他对真实色调的非凡感觉之外,更在于他拥有一种超越对象之外的冷静。
维米尔是一个优秀风俗画家,更多时候也是一个阳光下的抒情诗人。我们揭开那细小的笔触,透过绘画的表面,依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思”。那“思”的轨迹正是画中闪动的光点,在细微处跳动,沉浸在我们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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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于:ArtMage艺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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