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妓女
不得不想到拥有众多“优秀老师”的快乐老家——日本!
众所周知,日本的情色产业,是经美国国务院盖章认定,被誉为世界头号“妓女出口国”。
作为一项光荣的全国性产业,光每年创造的产值就高达数千亿日元。
一向自诩刻板保守的日本人,为何沉迷色情无法自拔?
灯红酒绿的风俗业,又是如何发展起来的?
今天就带大家深挖一下,这个浸泡在“黄水”中的国家。
卖淫殖民
毫不夸张地说,日本是一个建立在性上的国家。
据说上古神话《古事记》里,日本国土的形成,就是由神灵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这两个亲兄妹乱伦,产生了八个岛,所以旧日本也被称作“大八岛国”
连给自己国家编开国故事,都离不开那档子事儿,可见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了。
作为一个岛国,传宗接代是日本的头等大事,所以对性文化的原始崇拜,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这个时候,侍奉神明的巫女,就被认为是普通人和神明沟通的桥梁。
沟通方式就是为爱鼓掌。
表面上,巫女是一种祭祀职业,实质就是日本风俗小姐的前身。
那既然是跟神明沟通,当然不会有罪恶感,所以嫖娼就成了一件很神圣的事情,神庙的周围衍生出了游廓,也就是妓院。
一般男人和巫女发生完关系,就会给点意思表示,俗称香油钱。
钱这玩意谁都喜欢,政府也不例外。
所以1585年后,日本官方批准设立了一批游廓场所,其中的从业者就叫游女,卖淫成了官方认证的合法营生。
到了明治维新,日本开始了近现代的崛起。
这发家致富的第一桶金,靠的也是妓女!
当时的日本要钱没钱、要物没物,还得应付西方列强侵略,所以富国强兵、海外扩张论,就成了头号任务。
明治政府瞅了一圈,发现他们虽然啥都没有,但色情这一块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女人既然可以挣本国人的钱,自然也能挣外国人的钱。
反正都是卖,卖谁不是卖?
于是日本独创了一种新的殖民方式:卖淫殖民!
官方出面将大量女青年贩卖到海外,许可并支持她们出国卖春。
这些背井离乡、卖淫为生的女性,就是赫赫有名的“南洋姐”。
仅在明治年间,日本输出的南洋姐就多达十几万,流动范围从北边直达中国东北部,向南以上海、香港为据点,伺机进入以新加坡为核心的马来半岛,将势力延伸到印度,甚至连非洲都不放过。
可谓是妓女版的大航海,形成了世界史上罕见的卖淫人口大流动。
在急需资本原始积累的明治时期,南洋姐们通过卖身,从海外换取了大量外汇资金,让日本成为第五大外汇来源,扩大了日本资本的运作。
由于海外南洋姐对本国商品的需求量大,日本大型商社、运输公司、传播公司、银行等大型企业,完成了对海外地区的经济占领,逐渐在世界各地形成了日本人社区。
也就是在这个基础上,日本才能在各个国家设立领事馆,政府层面的政治军事任务,从此开始展露。
踩着南洋姐身体爬上来的日本,用她们赚来的钱购买船舰,打赢了甲午战争,侵占了我们的辽东半岛、澎湖列岛、台湾岛及所有附属岛屿,迫使大清赔款两亿三千万两白银。
一战结束后,日本作为战胜国,经济稳定发展、国际地位提升,因为世界舆论对女权的重视,日本从公然许可娼妇出国卖春,转为禁止海外卖春,并于1919年宣布“废娼”。
代表日本黑历史的南洋姐们,自然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她们给祖国带去了繁荣,却没有获得国家应有的尊重和补贴,还受到亲人们的唾弃与鄙夷,不少南洋姐只能含恨自杀,在孤寂和性病中客死他乡。
里外不是人的南洋姐,被自己为之奉献的祖国,卸磨杀驴。
而这,仅仅是日本的第一次“杀驴”。
为国献身
赢了甲午战争、日俄战争后,日本人觉得自己行了,准备梭哈一把,占领世界。
在军国主义的洗脑教育下,日本无论男女,都对战争非常热情。
“南洋姐”后,又一批日本女性被选中,为了“国家利益”奉献身体。
她们自愿以“军国之妻”的身份参军,把为日军发泄性欲为荣。
二战开始后,日本军队打到哪里,“慰安所”就开到哪里。
日本思想家福泽谕吉曾说:
日本对付亚洲有两种武器,一种是枪,一种是“娘子军”。
不仅日本本国军妓要24小时“待机”每天接客,他们还将魔爪伸向了被侵略国家,荼毒了很多亚洲女性,给亚洲人民带来了深重的伤害。
这种不断扩张的野心,如愿以偿招来了美国的原子弹,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
而那些随军安慰和卖身的日本军妓,也落得和“南洋姐”一个下场。
她们再也无法恢复以前的正常生活,国家和社会也不会接纳这些“不洁之身”,只能继续靠卖身为生。
这,是日本政府的第二次“杀驴”。
被核拥抱后,几十万美军进驻日本各地,日本开始人心惶惶。
谣言就像野火在日本国内蔓延:“敌人一旦登陆,就会逐个凌辱妇女”。
很多家庭,尤其是从二战退役下来的军人,都将家里的女人送到乡下避难。
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在南京干的那些事儿,也非常了解日军强迫他国妇女充当“慰安妇”,所以非常害怕美国驻军,也这么对待他们。
美国也没让他们的恐惧落空,美军进驻后,强奸事件频发。
为了平息国民恐慌,日本政府决定重拾老本行,用魔法打败魔法。
1945年8月18日,日本内务省下令,让全国各地为占领军建立“慰安所”,既能满足美国爸爸需求,也能保护国内其他女性免受凌辱。
职业妓女们害怕美国人不愿做,日本政府就把目光投向了良家妇女,打出的广告词是:
“作为国家战后处理紧急设施之一端,我们寻求新日本女性的率先协力,参加慰问进驻军的伟大事业”
还提到了包吃住服装,高收入,限18至25岁女性。
很多被吸引去面试的普通日本女性,压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在被告知工作内容后,大部分人都离开了。
留下的女性中,有些是为了吃饱饭有地住,有些则是政府“为国”献身的召唤而来。
被国家欺骗洗脑、为美军服务的女性,称作“潘潘”,是日本政府即将磨刀霍霍的第三波“驴”。
据推算,“潘潘”每人每天要招待15到60名美军。
只需15日元,半包香烟的价格,就能购买潘潘们一整夜的“为国献身”。
由国家背书、打着“国民外交”的卖淫行为,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
日本政府光在东京,就为美军先后开办了33家特殊慰安所。
尽管这些服务,并没有防止美军强奸和性侵事件的发生,但日本政府说我们做到了,那就是做到了。
可笑的是,日本政府花大力气组建的慰安所,在1946年初就被美军下令全部关闭,表面上的理由是它们侵害了妇女的人权。
实际上是美军内部性病大规模流行。
当时90%的“潘潘”都患有性病,五万五千名慰安女被赶到大街上,没有获得政府的任何赔偿。
只有一篇豪言壮语的褒奖,大意是她们“为国效劳”,是日本女性“纯洁的防波堤”。
这些“潘潘”,就是日本政府的第三次“杀驴”。
1957年,日本颁布了《卖春防止法》,又一次禁止了性交易。
尽管明面上是禁止了,但在举国慰安和美军带来的享乐主义影响下,日本已经形成了庞大的商业性产业,产业规模相当于国民生产总值的1%。
粕取文化
在战败的绝望和美式自由的混杂状态下,日本社会滋生了一种典型的亚文化:粕取文化
不少人开始赞美纵欲,追求低俗杂志和性交易的诱惑。
日本这个国家,自此形成了一个由性导向的娱乐活动,和泛滥的的低俗杂志支配的商业世界。
作家坂口安吾评论日本:自战败以来,这个国家的面貌就是纯粹单一的堕落。
从“南洋姐”、“潘潘”,到如今的风俗小姐,政府五次三番“废娼”,日本女性却从来没有摆脱色情与风俗业的纠缠。
约翰·W·道尔在《拥抱战败》中这么评价:征募少数女性作为保卫日本良家妇女贞操的缓冲器,是对付西方野蛮人的一贯策略。
“一贯策略”四个字,对日本女性来说,却是无数难以言说的血与泪。
1947年,一首为“潘潘”而做的歌曲《流星》问世,用那句“谁让我变成了这样的女人”,对日本这个国家发出了灵魂之问。
答案是谁呢?
不是利用穷困女性的妓院老板和皮条客,也不是被军国主义和奴役教育洗脑的“爱国军妓”,而是无能的日本政府和官僚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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